【簡介:】一、白登之圍
漢朝與匈奴之間的戰(zhàn)爭自漢高祖劉邦起,一直到漢宣帝時期才算是稍稍告一段落,漢匈之間的戰(zhàn)爭與和平幾乎貫穿了整個西漢與東漢王朝,對后世也產(chǎn)生了深遠的影響。
那么
一、白登之圍
漢朝與匈奴之間的戰(zhàn)爭自漢高祖劉邦起,一直到漢宣帝時期才算是稍稍告一段落,漢匈之間的戰(zhàn)爭與和平幾乎貫穿了整個西漢與東漢王朝,對后世也產(chǎn)生了深遠的影響。
那么漢匈之間的斗爭一定意義上來說也可以說是游牧民族和農(nóng)耕民族之間的斗爭與矛盾,它的起源也肯定不是老劉家看匈奴不順眼,或者是匈奴的單于對老劉家坐天下有什么不滿,雙方的斗爭都是源于對自身生存空間的拓展。
漢匈之間最早的戰(zhàn)爭,就是著名的白登之圍,雙方主要領導人有漢朝的開國皇帝劉邦和匈奴的首領冒頓單于,白登之圍的導火索也是一位叫韓信的人。
重名的韓王信
請注意這里的韓信并不是我們過去常說的“韓信點兵多多益善”的韓信,史書多稱他為韓王信以區(qū)別韓信,這位老哥是過去戰(zhàn)國時期“韓國”君主韓襄王的庶孫,如果史書記載沒有錯的話,這位老哥的個子有一米九左右,是一個標準的彪形大漢。
楚漢相爭之時他加入了漢高祖劉邦的隊伍,雖然中間因為守滎陽(今河南榮陽市一帶)吃了敗仗形式所迫降楚,但之后還是回到了劉邦這里,天下安定后,被劉邦封為韓王。
然而這位韓王信雖然軍事才能比較突出,但是本身不是劉邦嫡系,還有過投降的黑歷史,封地潁川又北靠鞏縣、洛陽,向南逼近宛縣、葉縣,東邊則是重鎮(zhèn)淮陽,這些地方均是兵家要地,劉邦想了想還是讓他去邊境地區(qū)防守匈奴吧。
于是又將韓王信的封地轉封至太原以北,建都晉陽(今日山西省太原市晉源區(qū)),韓王信則認為晉陽離邊境過遠,不如以馬邑(今山西朔州市)為都,對于韓王信的請求劉邦予以批準,于是當年韓王信便遷至馬邑,結果當年秋天冒頓便率領匈奴將馬邑團團圍住,韓王信連忙遣使想要同匈奴私下議和,另一邊劉邦發(fā)兵來救,卻發(fā)現(xiàn)韓王信同匈奴眉來眼去的,本來就有黑歷史的韓王信更讓人懷疑了,因而派使者去訓誡韓王信。
韓王信降匈事件
使者的訓誡讓這位韓王信更加惶恐了,生怕劉邦把他咔嚓了,看來在這一方面劉邦也有不少黑歷史,于是韓王信很干脆的換了老板帶著馬邑投降了匈奴,共同發(fā)兵圍攻太原,劉邦一聽這還了得,你這是打我堂堂大漢皇帝的臉啊,于是在高祖七年的冬天劉邦率大軍御駕親征,此時恰逢天降大雪,士卒多有凍傷,手指凍掉的十之二三,然而小人物的哀痛在此時已經(jīng)高高在上的漢朝天子劉邦來說似乎不值一提。
在大敗韓王信之后,劉邦兵鋒直指匈奴,面對來勢洶洶的漢軍冒頓隱其精銳,以老弱迎戰(zhàn),吸引漢軍步步深入,對于此時以步卒為主的漢軍來說,想要追上冒頓顯然十分困難,對于白手起家最終擊敗項羽取得天下的劉邦來說,此時的匈奴在他眼中也許不過是不堪一擊的烏合之眾,多年的南征北戰(zhàn)讓他無比自信,部下劉敬認為這是匈奴誘敵深入之策的勸誡,反而被他認為是動搖軍心。也許在劉邦看來在他的大軍之下匈奴早已四散而逃,現(xiàn)在只不過是追繳殘敵罷了。
追匈不成返被圍
過分的軍事自信讓劉邦犯下了錯誤,他拋棄大軍率領精銳搶先追擊,史書中并未寫明劉邦所率搶先前往追擊匈奴的究竟是騎兵還是步卒,但想來機動性更強能夠甩開大軍搶先追擊的應是劉邦麾下的騎兵和戰(zhàn)車,兵至平城縣(今大同市東古城村)一帶,劉邦身后的步兵大軍還尚在路上,冒頓抓住機會率精兵三十余萬騎在白登山將劉邦團團圍住。
據(jù)史書記載“匈奴騎,其西方盡白,東方盡駹,北方盡驪,南方盡骍馬”。即匈奴的騎兵西方全部是白馬,東方全是青色的馬,北方全是黑馬,南方則全是紅馬。當然說不定就是冒頓為了炫耀軍威,嚇嚇劉邦,順便顯擺顯擺自己的家底。劉邦被圍七天七夜無法外通消息,最終派陳平賄賂冒頓的閼氏力求脫身,閼氏勸冒頓“兩位君主彼此之間不應相互困擾,即便得到漢地單于您也無法統(tǒng)治,而且漢朝皇帝也有神靈保佑,希望單于您能夠體察”。
而冒頓與韓王信的部將王黃、趙利相約共同出兵攻打劉邦,但王黃、趙利卻未能如期到來,冒頓也疑心有差,因而解圍一角,恰逢大霧劉邦等才得以用這種不大光彩的方式脫身,之后劉邦遣劉敬出使匈奴雙方相約和親,漢匈之間的戰(zhàn)爭暫時告一段落